我是渺淼不是喵喵

都点进我的主页了,不来看看介绍吗!

渺淼,十八线咕咕型写手。
游手好闲,铲屎官,天文爱好者。
墙头极多,京吹/名柯/黑塔/youtuber/coc跑团等等等等,是随意跳坑的屑人。
喜欢小甜饼,或者糖掺玻璃渣,写作风格奔放,简单来说就是很烂。虽然很烂,但是会孜孜不倦地一直烂。

——所以亲爱的你可以重击小红心吗?请随时来找我玩lol

有些文会走Wland。

【露中】送你一瓶西湖水

*習慣性的繁體 後面有簡體的版本


*习惯性的繁体 后面有简体的版本


*不是第一次寫文但是是第一次寫紅色的文

*文風不穩定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寫什麼

*非—國—設——

*你還在看的話真開心 go⬇️



送你一瓶西湖水

王耀最近在西/湖旁有一套沒多少平米的小公寓。望出去能瞥到西/湖的小角,成片的樹木,滿溢著喜悅的感覺。他喜歡這套公寓,一如喜歡他遠方的戀人一樣——當然還是後者更深沉一些。

伊萬·布拉金斯基住在伊/爾/庫/茲/克。和江南軟細的清風不同,長期和冰凍著的西伯利亞寒風和深不見底的貝/加/爾/湖打交道,他的性子是不是被磨得更加堅硬和稜角分明,他遠方的戀人估計也說不大清楚。

但是他們互相愛著彼此這一點,不管是西/湖邊的吳儂軟語還是貝/加/爾/湖上的盤旋的風,都明明白白,無庸置疑。

最近王耀看上了一家明明是雜貨店卻和奢侈品店無差的店裡的一個小瓶子。很好看,瓶身上粗粗淺淺用古色古香的墨水繪製著牡丹花,瓶蓋做成木頭的,掛上了金屬的中式圖案。明明只是一個小瓶子,卻彷彿揉進了江南水鄉的溫柔和北方大地的粗獷。真好,也很貴,對在城市打拼的小年輕,用這麼多錢買一個瓶子,一定是瘋了。當王耀掏出錢神不知鬼不覺地買下的時候他對著自己說。

——是送給他的。

王耀滿心歡喜地回到擁擠的小公寓,彷彿剛戀愛的或者被表白了的高中小女生,雀躍地開門,雀躍地想著怎麼把這個禮物寄出去。———突然他意識到,這個瓶子還是空的。這可不好,不能讓他覺得自己的心和這個瓶子一樣空虛。那麼最重要的問題就擺在了眼前,——裝什麼呢?

他環顧四周。不好不好,現在什麼也不適合裝在這個精心準備的小瓶子裡讓對方可以掛念,可以一看到它就想起自己的面龐,可以一看到它就抑制不住嘴角上揚。

......有了!他的目光落在了西/湖上——西/湖水,如果是一小瓶的西/湖水......一定可以吧?西/湖特有的,溫溫柔柔的水,溫溫柔柔的沙土,不像長/江那樣染上過重的工業氣息,不像黃/河有點和自己不合的粗魯。西/湖,西/湖!就讓這一小瓶的西/湖水,把自己的心意,遙遠地帶到西伯利亞去,在寒風下,讓自己的戀人微笑吧!

王耀以他特有的行動力,很快地在一個清晨,趕在熙熙攘攘前來的遊客之前,站在蘇/堤上,小心翼翼地,用西/湖水和沙土,以及自己的滿腔心意,填滿了小瓶子。他歡歡喜喜地回去,用眉飛色舞的字,和生澀的俄文,表達了這一小瓶西/湖水的價值和意義,和小瓶子一併打包,送到郵局去。不知道幾日以後,自己親愛的戀人能收到呵!

他望著自己的包裹發了半分鐘痴,直到郵局人員不耐煩地催他。



快點,快點回家去!伊萬·布拉金斯基捧著戀人寄來的包裹,滿心歡喜地回家去,生怕包裹飛了一般,小心地用大衣護好它。回到家,他快活地拆包裹,看看他遠方的小戀人又寄來了什麼可愛的禮物——

是一個小瓶子,裡面只剩了幾滴的西/湖水和沈澱的沙土!什麼嘛,讀了信,伊萬無奈地對著信笑笑,他的小戀人唷,西/湖水這麼溫柔的東西,怎麼經得起這一路間的考驗喔,剩下來的,也就只有你滿載的心意了啊!

他的小戀人呵!

可是親愛的伊萬還是每每臣服在他的戀人身旁啊!他悄悄地打碎正在結冰的貝/加/爾/湖的角落,用手邊最可愛的瓶子裝好。他不知道怎麼回應他的戀人,於是只留了小小的字條,——他不忘了提醒他的糊塗蛋,不管是西/湖水還是貝/加/爾/湖水,可都是會乾透的啊,在乾透的那一天,我們該如何的傷心哪!

伊萬收到了王耀的西/湖水,可是王耀收到的豈止貝/加/爾/湖的水,——還有他的戀人突襲般地敲響他的公寓門,給他一個大大的帶有江南和北方混合氣息的擁抱啊!





这里是简体字版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用繁体字版(有可能因为好玩?

*不是第一次写文但是是第一次写红色的文

*文风不稳定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

*非—国—设——

*你还在看的话真开心。go⬇️


送你一瓶西湖水

王耀最近在西/湖旁有一套没多少平米的小公寓。望出去能瞥到西/湖的小角,成片的树木,满溢着喜悦的感觉。他喜欢这套公寓,一如喜欢他远方的恋人一样——当然还是后者更深沉一些。

伊万·布拉金斯基住在伊/尔/库/兹/克。和江南软细的清风不同,长期和冰冻着的西伯利亚寒风和深不见底的贝/加/尔/湖打交道,他的性子是不是被磨得更加坚硬和棱角分明,他远方的恋人估计也说不大清楚。

但是他们互相爱着彼此这一点,不管是西/湖边的吴侬软语还是贝/加/尔/湖上的盘旋的风,都明明白白,无庸置疑。

最近王耀看上了一家明明是杂货店却和奢侈品店无差的店里的一个小瓶子。很好看,瓶身上粗粗浅浅用古色古香的墨水绘制着牡丹花,瓶盖做成木头的,挂上了金属的中式图案。明明只是一个小瓶子,却仿佛揉进了江南水乡的温柔和北方大地的粗犷。真好,也很贵,对在城市打拼的小年轻,用这么多钱买一个瓶子,一定是疯了。当王耀掏出钱神不知鬼不觉地买下的时候他对着自己说。

——是送给他的。

王耀满心欢喜地回到拥挤的小公寓,仿佛刚恋爱的或者被表白了的高中小女生,雀跃地开门,雀跃地想着怎么把这个礼物寄出去。———突然他意识到,这个瓶子还是空的。这可不好,不能让他觉得自己的心和这个瓶子一样空虚。那么最重要的问题就摆在了眼前,——装什么呢?

他环顾四周。不好不好,现在什么也不适合装在这个精心准备的小瓶子里让对方可以挂念,可以一看到它就想起自己的面庞,可以一看到它就抑制不住嘴角上扬。

……有了!他的目光落在了西/湖上——西/湖水,如果是一小瓶的西/湖水..….一定可以吧?西/湖特有的,温温柔柔的水,温温柔柔的沙土,不像长/江那样染上过重的工业气息,不像黄/河有点和自己不合的粗鲁。西/湖,西/湖!就让这一小瓶的西/湖水,把自己的心意,遥远地带到西伯利亚去,在寒风下,让自己的恋人微笑吧!

王耀以他特有的行动力,很快地在一个清晨,赶在熙熙攘攘前来的游客之前,站在苏/堤上,小心翼翼地,用西/湖水和沙土,以及自己的满腔心意,填满了小瓶子。他欢欢喜喜地回去,用眉飞色舞的字,和生涩的俄文,表达了这一小瓶西/湖水的价值和意义,和小瓶子一并打包,送到邮局去。不知道几日以后,自己亲爱的恋人能收到呵!

他望着自己的包裹发了半分钟痴,直到邮局人员不耐烦地催他。




快点,快点回家去!伊万·布拉金斯基捧着恋人寄来的包裹,满心欢喜地回家去,生怕包裹飞了一般,小心地用大衣护好它。回到家,他快活地拆包裹,看看他远方的小恋人又寄来了什么可爱的礼物——

是一个小瓶子,里面只剩了几滴的西/湖水和沉淀的沙土!什么嘛,读了信,伊万无奈地对着信笑笑,他的小恋人唷,西/湖水这么温柔的东西,怎么经得起这一路间的考验喔,剩下来的,也就只有你满载的心意了啊!

他的小恋人呵!

可是亲爱的伊万还是每每臣服在他的恋人身旁啊!他悄悄地打碎正在结冰的贝/加/尔/湖的角落,用手边最可爱的瓶子装好。他不知道怎么响应他的恋人,于是只留了小小的字条,——他不忘了提醒他的糊涂蛋,不管是西/湖水还是贝/加/尔/湖水,可都是会干透的啊,在干透的那一天,我们该如何的伤心哪!

伊万收到了王耀的西/湖水,可是王耀收到的岂止贝/加/尔/湖的水,——还有他的恋人突袭般地敲响他的公寓门,给他一个大大的带有江南和北方混合气息的拥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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