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渺淼不是喵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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渺淼,十八线咕咕型写手。
游手好闲,铲屎官,天文爱好者。
墙头极多,京吹/名柯/黑塔/youtuber/coc跑团等等等等,是随意跳坑的屑人。
喜欢小甜饼,或者糖掺玻璃渣,写作风格奔放,简单来说就是很烂。虽然很烂,但是会孜孜不倦地一直烂。

——所以亲爱的你可以重击小红心吗?请随时来找我玩lol

有些文会走Wland。

【鲸组】我喜欢你,请记起我吧

这个故事由一些没接通的电话开始。

 

 

 

“喂?”

 

电话没有接通。

如他所见,卢卡斯的恋人——单向恋人——艾米尔已经五天没有接他的电话了。

 

这并不是什么小情侣——噢不对,我又说错了,他们还不是情侣——之间的小打小闹或者冷战什么的,而是更大的问题。因为似乎,艾米尔的全世界里、唯独卢卡斯完全地消失了。

 

很难理解吧?总的来说,卢卡斯拜访了隔壁的提诺,并从提诺的手机那里给艾米尔打了电话。艾米尔正常地接了电话,但是无论提诺问他关于卢卡斯的事情、还是卢卡斯亲自对着听筒说话,艾米尔都做不出任何反应。卢卡斯也曾在艾米尔的住所旁蹲守,他看到了那个头发微卷的紫眸男孩经过,也听到了他在报亭向小姐询问的声音。可是卢卡斯怎么叫他、在他面前挥动双手还是试图去挡住他,都一概被艾米尔无视、或者说、艾米尔根本感知不到卢卡斯这个人的存在。报亭小姐以一种“小年轻吵架,理解理解”的眼神怜悯地看着卢卡斯,可恶...不是这样啊...卢卡斯又是无奈又是绝望。

 

总的来说,艾米尔在所有人的眼中都很正常,然而在艾米尔的世界里、所有关于卢卡斯的痕迹全都被抹去了。

 

视线转向这边,卢卡斯放下电话,心情微妙。明明是艾米尔的世界中少了他,他却觉得像是自己的世界中没了艾米尔。仔细一想好像真是这样的,——那个会缩在围巾里跟他打招呼的艾米尔,那个爱吃巧克力和冰岛酸奶的艾米尔,那个特别又不可思议的、“勉勉强强”与卢卡斯保持着亲密交往的少年,现在彻彻底底地消失在了卢卡斯的世界中,只留下声音和相貌。这真是一件尤其绝望的事情。失去了艾米尔的奥斯陆,就像一片干涸的河床,让卢卡斯寸步难行。

 

他站起身来活动一圈,五天来他仿佛度日如年,艾米尔的价值和重要程度突然在他心中放了几万倍大。好吧,他承认,他从来没有觉得和艾米尔相处有什么困难,并且觉得能把这个涉世未深的小孩把握的稳稳当当,让他喜欢上自己也只是“时间问题”。事实上,他想太简单了,他现在觉得艾米尔是个超能力拥有者,并且一定是讨厌他了。否则,谁会想把一个亲近的人——不算喜欢的人,也算朋友吧——的存在从自己的生活中完全抹去啊?他懊恼地把自己塞进沙发里,拿起手机又拨通了提诺的电话。

 

“嘿?我说,提诺,帮我做件事......”

 

不错的想法。我们的卢卡斯决定让提诺帮他找艾米尔试探一下,关于——五天前做了什么,或者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之类的。提诺欣然允诺,第二天提诺和艾米尔约在了咖啡馆,卢卡斯就坐在他们后面的一个卡座听着他们的对话。

艾米尔看起来不太好,他一来就趴在了桌上。“提诺,找我有什么事吗?”他接过对面人递来的菜单点了一杯美式,“我这两天累的半死。仿佛力气都被抽走了一般、可是明明都没有发烧来着....”

 

提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起来,艾米尔五天前、呃、你懂的,就是上周六,你有干什么特别的事情吗?”

 

“上周五?我想我没有。我的意思是,那天平平常常,我早上起来、去报亭逛了一圈、再回家浇花顺便看下信箱。我记得我收到了水电费的通知和......和......和什么来着,等一下...我记得我是有收到一个包裹,然而我想不起来......”艾米尔显得有些头疼,他啜了一口咖啡,“我不记得了,也许是我记错了。这两天我老是出现这样的情况,啊、呃、怎么形容呢,就像我生活中缺了什么一般,完全想不起来!”

 

提诺把方糖罐子推给他,“没关系的...想不起来的话就不要勉强,喝点不那么苦的、开心起来吧!”他向艾米尔背后那个卡座上的卢卡斯使个眼色——“你这家伙那天做了什么好事?”

 

卢卡斯大概读懂了。事实上,他仔细地回顾了一番,大概是那封每周寄往艾米尔家的卢卡斯的信。因为艾米尔强烈拒绝了卢卡斯狂热的跑去他家——美其名曰“照顾他”实则是光明正大地缠着他——的要求,所以卢卡斯要求每周给艾米尔寄信。好,这没什么,除了逐渐变大的包裹,——那里会放进一盒巧克力,或者一束三色堇之类的小礼物。卢卡斯感到苦恼,这完全不算什么线索嘛!还好,对话开始继续了——

 

“呼,嗯,这个缺掉的东西,我有一些思路来着......”突然艾米尔轻声发话了,“提诺,你知不知道,有一个对我来说意义重大的人?”

 

“我的记忆中似乎有那么一个人,他一定很喜欢我,我也很喜欢他,——但是我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份感情,现在在我心中留下的只有‘不能面对这份感情’的感情了......那个人,像是不存在过一样。”艾米尔连珠炮般地说出了一大堆内容,愣了一愣,“啊、提诺、一不小心就说了很多......也有可能是我在胡思乱想吧......不用太在乎的,我是说!”

 

 

好,我们的卢卡斯听到这段话,轻飘飘地给提诺比了个“ok”的手势,似乎心态非常良好,且掌握了全局一般——虽然他并没有听到提诺接下来憋着笑说的“艾米尔,你变化好大!你从来不是这样实诚的人,不是吗?”这句话,但是这不妨碍他感到一种油然而生的快乐与自豪。他的重点都放在那句“我也很喜欢他”——他像偷听到了艾米尔的全部真心话,或者说像是个得到了橘子汽水味硬糖的小孩一样,似乎把艾米尔唤回自己身边也简单得像下单一单亚马逊快递那样。

 

不过还好卢卡斯的头脑是相对冷静的,回了家后他还记得跟提诺通个电话。

“我觉得,也许是你给艾米尔的爱意太多了,——他接受不下来咯!”

提诺在电话那头郑重其事地说。“那么怎么办呢?”卢卡斯皱眉且无语。

 

“怎么办——我怎么知道,要不你试试表达更多爱意把他叫回来?”提诺似乎觉得有点好笑,“卢卡斯,这个问题,我真的接下来也帮不了你多少了!”

 

卢卡斯觉得茫然。好,他说他有在反思了,关于骚扰艾米尔太多的问题,但是怎么让艾米尔想起自己(或者说再次让艾米尔的世界里有卢卡斯这个存在),这真的是个棘手的问题。

 

好像真的只有“继续表达爱意”一种。虽然像个小男女生间之间的恋爱游戏一般。

 

......那么怎么继续表达爱意?

 

 

 

这天,艾米尔照常出门。他突然看到,信箱上有一条巧克力,是自己曾经最喜欢的品牌。还有一张字条,上面好像写了字,但是他居然没法看清。

连字迹都不能看到吗?蹲守的卢卡斯摇头,他只是写了“赠予你”三个字而已。

 

第二天是一本封面朴素的本子,字条更换了,是打印的那种,上面印着工整的“致艾米尔”。

第三天是一把伞——凑巧的是,出门了以后真的下雨了。可惜的是,他没有看到跟踪他的卢卡斯被淋成落汤鸡的样子,有够狼狈。

第四天是帕芬鸟挂件,第五天是刚出炉的司康蛋糕,第六天是温泉体验券。

这似乎成为了艾米尔的一个新习惯——每天早上查看一下这个好心人留下的礼物,虽然他并不知道对方是谁,但是他的心中格外踏实——这一定是个好人,他信誓旦旦地想。第七天,他一早醒来,却看到漫天的大暴雨。可恶,今天礼物一定不会来了......他出门,却发现信箱上,一大捧欧石楠花开的灿烂,花瓣被雨淋着,然而雨幕中他仍能够感受到扑面而来的花香。他快步走过去,“抢救”下了那捧花和花瓣里夹着的一整张纸条。

 

捧着花,艾米尔打开了纸条。

......那是一封信。他细细读着,骤然,心中有一个形象浮现出来——乳白的头发,冰蓝的眼睛,笑容和声音突然变得真实了起来。他看向信的末尾,那里空空的一片突然慢慢浮现出了笔画——是卢卡斯的签名,他抱着一丝希望,用黑笔亲笔签下这个名字。

 

 

在那个签名旁边,还有那句特意用他的母语冰岛语写下的——

“我喜欢你,请记起我吧。”

 

 

艾米尔扔下花和信纸,跑进房间打开手机,他看到卢卡斯打来的无数个未接电话。他摇着头,按下拨号。“嘟——嘟——”他急促地喘息着,电话那边突然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喂?”

 

这声声音和开着的房门外的某个声音重合,艾米尔愣愣地看向门外,卢卡斯笑着捧着他丢下的那一大捧欧石楠,十几天来的心中裂缝突然被补上,艾米尔的眼泪砸在地毯上。

 

-end-

 

 

 

 

 

 

 

 

 

附录:卢卡斯的信

 

致艾米尔.斯特尔森:

 

展信安。

 

我是一个你记不得的好心人,我的意思是,亲爱的,你的世界里根本没有我(至少是现在)。

 

然而,我明白,我无法失去你。这几天的礼物希望你会喜欢。好吧,艾米尔,如果你仍然想着独自在那个没有我的世界里,我也没有办法。但是、我希望你回来,艾米尔,你是我世界里的一道光。我还有很多想和你一起做的事情,这样的感情是比“朋友”更重一层的。

 

提诺跟我说“我对你的爱意太浓烈了,你很难处理”。好,我有在忏悔......我的意思是,不要觉得很难处理,因为我知道你也喜欢我。不要否认......我简直可以想象到你摇着头说“意味不明”的样子,好吧,那么请你至少相信......

 

我喜欢你,请记起我吧。

 

Lucas Bondwick

Mér líkar við þig, mundu eftir mé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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